5/31/2007

放鬆,深呼吸

Making too many dumb mistakes these two days. Relax...

5/29/2007

我想要叮噹的記憶面包

That works best for the situation. I think...

5/23/2007

那寫不了的…

很想寫點甚麼,猶疑了好幾天,寫不了。我以為自己寫的一向蠻抒情,原來感傷一直是我拒絕去碰的話題。對於眼淚的重量,我的筆竟然是這麼無能為力。翻看以往的日記,一大段訴苦之後總要來一句自我勉勵。原來自己是傻大姐,太懂得樂觀,太懂得用希望粉飾煩惱。你說過要積極,你說過要快樂。我想,我是可以的。我可以當甚麼也沒有發生過,我可以如往日般躺在沙發上過渡一個個慵懶的下午。但我不願意。心的重壓是警醒,是提示,我真不想忘卻這感動。心在跟你說話呀。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它當耳邊風,終有一天情會化石。我怕,我擔心,真的---我把心中的秘密告訴沙漠的石頭,願我能以失落在曠野的呼喊為心洗禮。你說,灑脫點把它丟出呀。我悄悄把石頭藏起來,不要,不是這一次。這次,我要石頭的淚痕永遠跟著我。
最真摰的笑最誠懇的支持我會全然給你,但容我留下心的一角盛載一份原始的情感。就這麼一段Entry,容許我不以陽光和希望作結。

5/17/2007

暑假,那草坪上

是春日的魔力嗎?身邊多了很多喜氣洋洋的氣氛。這個月至少得知五個女孩子訂婚甚至快要結婚了。甚麼時候?都是畢業後的暑假吧。在Lee Chapel,在那見証了我們四年青春的草坪上。
我依然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。只是21、22歲人啊,剛離開象牙塔便急不及待的結婚了。這五個女孩子,大概還只是冰山一角。常有聽聞這兒很多Sorority Girls也恨嫁,早早找個歸宿做其幸福少奶奶。現在才驚覺幾個我眼中很強很獨立的女孩子也會匆匆跑去結婚。這叫我想起宿舍裡的段段Girls' Talks:跟朋友無聊起來,很多時會談自己人生的展望。唔,想27歲結婚29歲生仔吧,但怎推也推不到22歲來。當然婚後不代表青春的終結,但終究是個責任是個包袱吧。有伴侶了,有家庭了,不能肆意的任意妄為。我總是對長大和轉變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和抗拒。畢業對我來說已經夠刺激了,要我把大學畢業和結婚兩個人生里呈碑放在同一年裡,我真的會受不了。
又或許你會說,我是嫉妒吧。看著那女孩洋溢幸福卻又含羞答答的臉,怎能不為她欣喜?我想,她是會幸福快樂的。有時候看見室友們跟男朋友的甜蜜,我會暗暗的恨拍拖。現在,我卻不那麼在意了。或許拍拖結婚真的會為我諦做新生活,不過現時的無憂無慮,我仍喜歡。或許,那春天,仍未到。
還是上個學期的事吧,跟朋友抱怨過從沒有收過屬於自己的喜帖(合府統請的不算吧)。現在看來,快了:) 喜歡分享人家的幸福,只要,你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你。

5/12/2007

再見我的伴侶

第二條磨穿的牛仔褲了。兩個星期前發現牛仔褲的大脾位穿了一個小窿窿,直到幾天後窿窿擴闊至一條長的走線位。我仍死不服氣的找較長的衣服遮著窿窿繼續穿,然後天氣驟然回暖,長衣服都不合季節了。今天早上準備洗衣服時,掙扎了好久,最後才決定沒有把它一併放進洗衣機去。
對牛仔褲嘛,我總是有那一份情意結。衣櫃內通常有3-4條牛仔褲,但我穿的總是其中1條。平素討厭買褲買鞋,一大堆不合身不合意的總磨盡我的精神,要碰到喜歡的卻是偶然。牛仔褲就是那麼重要的伴侶,要找到貼身又貼心的要天時地利人和。其他的不是不合身,而是穿上去總不是那種一拍即合的感覺,不是褲腳長了就是膝頭位怪怪的。跟一條牛記朝夕相對,讓他把自己的心思和體型都摸熟了,穿上去,就像是找回皮膚缺失了的一部分,未來的一年兩年三年都會黏得不能取替。這種感情的陪養,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。我想就是這執著,碰上的牛記都給我拼命過份頻繁地穿完再洗洗完又穿,平均壽命只有2-3年。
今天這一條,是去年飛塞內加爾前在Washington DC 買的。那天我趁一班人悶在酒店等出發,自己一個溜到最愛的Urban Outfitters,回來後手中便多了一條牛仔褲。接著,六星期的旅程中,我們又變了最佳拍檔。往後的厄瓜多爾、墨西哥、印度和紐西蘭,還有最近的德國,帶上的都是他。算起來,這次他不過一歲多點點,大概這次他跟我走遍了六大州,怎麼樣的水和洗衣粉都試過,加速了他的衰老吧。想起來,這年來陪我遊過這麼多地方的,除了護照外只有這條牛記。去非洲時我沒有帶上I-Pod,相機爛了一個,連水樽、手袋甚至波鞋也經不起考驗,換過不只一遍。今天他終於要退休了,不捨得。要丟還是丟不了,把他疊起來放到衣櫃一角。遲點再算吧。一個月後要Pack箱搬宿舍的我,一定會恨透了今天的自己這份無聊的情意結。

5/08/2007

Sehnsucht

Sehnsucht,解的是Longing、Yearning,是渴想,是追求,是夢那不可為,是追那不可能。很喜歡這個德文字,那"sehn"的音節叫我想起Saint --- 神聖的追求,頓時讓渴想的字意背後鍍了一線神聖的金邊。上星期下了一整個星期的雨,叫人也鬱悶起來。這兩天天空終於放晴,陽光曬落在石子路上,隔著樹蔭飄下來一塊塊一片片的光影,很美。或許Sehnsucht不是追那天上的太陽,而是踏那餘輝的碎片。太陽給盛載在藍天的水晶碗中,捉不著也摸不透。惟有腳下金礫的響聲才是實在。
願那太陽不滅,願那腳步不斷。畢竟,在英文在中文,神聖和追求是不同的字眼。那個把天與地連起來的國度,是夢是桃源是避世地。讓我把它鎖進回憶的深處。知道我總有這片神聖的心靈淨土,就好。

5/03/2007

Chaos and Disorder

這是我Take 的Chemistry Course,絕對能準確形容我在Lab的心理狀態。以為這是個得過且過的學期,但原來Science Course再Elementary也好,對我來說也是難解的術語。還有3次Lab,我應該捱不過去。兩個小時的Lab,金睛火眼對著電腦熒幕,就是不能在點點點和線線線中理出任何纙輯來。教授見我抓破頭皮,走過來問要幫忙嗎?我亂得連問題也不會問。踏出Science Building只覺得一半腦細胞又戰死沙場,但Lab Report的進度仍是零,哀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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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節德文文學課,亦是火星語言。每天晚上對著十頁紙一本字典,想喊。中學讀Macbeth以來從未試過讀Lit讀到字字解句句譯的地步。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愛文學了。是自己德文不濟,還是我已厭倦了猜猜花草的象徵意義的遊戲?每天課上課後逐字鑽已到了難頂的局面。我一向怕Overinterpret文學作品的意義。文學,還是貴乎含蓄嘛。最難忘的永遠是出奇不意打動你心靈的片段。這樣把作者的腦一片片切開研究就不再好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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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掛念起我的Anthropology 和Sociology課了。至少,是我熟悉的語言,是我熟悉的課堂秩序。呵,原來沒有選錯科。